晋太元中武陵人摸鱼为业

“所有伟大喜剧的内核，都是悲剧。”

“那悲剧的内核呢？”

“……就你话多。”

——致我亲爱的魔术师

 

前文可以走tag么么哒

设定是在Fate/Zero的基础上放飞自我，主CP为王不留行X喻文州和王杰希X索克萨尔（其实并没有任何区别），私心的副CP含叶蓝，伞橙，周黄，韩张，双花，双鬼，林方等。

完结撒小鱼干~

 

 

 

24 给你的情书

 

王不留行在英灵之座上可以知晓自己所经历的一切。

被少年时代的喻文州召唤，在他身边陪他读书，给他的魔术提供新的思路，两个人逐渐陷入单纯而炙热的爱恋。

王不留行没有告诉喻文州庞大而恐怖的真相，正如索克萨尔对王杰希所做的那样——想要为对方承担下所有的绝望。他唯一无法掩藏的就只有那份早已跨越时间的爱意，进而终于体会到当初索克萨尔带着怎样的心情与自己共同度过每一个平静的日子。

王不留行想起幼年时代母亲为他读的那些故事。

 

“我的孩子，在你成为英雄之前，要先学会忍受漫长的孤独。”

他曾经以为，魔术研究就是那条最孤独的道路，但没有想到，还有更可怕的东西在前方等待着他。

 

“在刚才，有个孩子一直在树后看着我们和教会发生冲突。”

喻文州敏锐的观察力让他没有错失战场上的任何细节：“我总觉得那孩子有些奇怪。”

王不留行当然也注意到了那个孩子，他全身像是被火烧过般的漆黑，只用一双冰冷的眼睛在注视这个世界。

——那根本不是什么普通的孩子，那是这个时代的Avenger。

只有回到喻文州身边，与他共同走一遍当年的路，王不留行才能真切地了解到，遥远的时间这一端都发生过什么。

Avenger并不是毫无征兆地出现，而是从很早的时候，就盯上了喻文州。他早就打好了算盘，要通过喻文州的双手来毁掉他所憎恨的一切。

然而王不留行并不能对喻文州说出真相，只是整理了一下魔法袍，然后变成巴掌大小，坐回到喻文州肩头：“我们先专心应付教会吧。”

喻文州用手指戳他：“我总觉得你在瞒着我什么。”

王不留行严肃道：“Master，即便我们是恋人，也应该给彼此留出足够的空间，而不是……”

喻文州用兜帽把他的后半句话给堵回去了。

 

王杰希没有经历过教会的鼎盛时代，因此即便作为王不留行来到这个时代，他也无法完全掌控事情发展的动向。

“你们知不知道你们被教会盯上了啊！就在刚才我……”

“我们刚和教会的人战斗过。”王不留行打断了黄少天的碎碎念。

黄少天一怔，把手里的一沓资料扔到桌子上。

“这是老鬼在教会那边的卧底拿到的资料，我们和那帮神棍互相看不顺眼好久了……”

喻文州粗略一翻，这份资料居然详细到王不留行是何时被召唤出来的。

王不留行点头：“很正常，你们能在教会安排卧底，教会肯定也不会放过蓝雨，毕竟已经有一个前车之鉴了。”

嘉世是第一个崛起的魔法世家，如果不是叶修和苏沐秋的“功劳”，真正的圣杯本应是通过苏沐橙献祭而降临的。

喻文州皱起眉头，隐隐担忧。

 

王杰希如果知道自己变成英灵之后还受到了教会的这种对待，生前他一定不会放过林敬言。

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教会针对他展开了一次隐秘的围剿行动，他为了保证喻文州和黄少天两个人顺利出逃，最终还是落入了教会的陷阱。

王不留行被关在漆黑的地下室内，手脚都固定在了充满神圣力量的十字架上，如同当年受难的神明。他一边思索怎样逃走，一边想如果是索克萨尔被定在这里，会直接被这股神圣力量灼烧得体无完肤。

地下室的门打开一条缝，有隐约的火光从门缝中露出来。

尽管门外的人什么都没有说，但王不留行似乎知道教会这一次行动是怎么回事了。

他高度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只见门被打开，Avenger举着火把走到了他面前。

王不留行直接问：“这次行动是你策划的？”

Avenger点头。

王不留行又问：“你认识我？”

Avenger偏头，眼中露出冰冷的笑意：“你猜？”

这个反应……他认识他。

尽管王不留行是英灵，但他还是感受到了一丝深入骨髓的寒冷。

此时的Avenger和他一样，已经知晓了所有的因果。

王不留行试图嘲笑他：“你弱小到根本不敢和我正面战斗，就只能去伤害那些普通人。”

Avenger却并不在意：“那又怎么样呢？我不也是被无数人伤害，才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吗？更何况……你最亲爱的那位，也对我毫无抵抗能力啊……”

王不留行想，自己果然不像君莫笑和夜雨声烦，他不适合打嘴炮。

眼见他的神色变得越来越难看，Avenger勾起的嘴角都快裂开到耳朵：“放心吧英灵，我会给你一个凄美动人的结局。”

“毕竟……你什么都改变不了。”

 

王不留行看见Avenger手中的火把掉到他脚边，看见从地下室蔓延出去的熊熊烈火，看见教会和蓝雨互相对立陷入混战……

他看见了很多很多。

也看见了那似乎全新的希望。

他看向躲在阴暗角落里的Avenger，眼中只有鄙夷。

果然是愚蠢的魔鬼。

谁说什么都改变不了？

如果要改变一个旧的因果，只要加入新的因果不就好了吗[1]？

 

某一天，王不留行问喻文州：“你为什么会选择成为魔术师呢？”

要知道，喻文州起初并不被家族所看好。

“为了探索更多的可能。”喻文州笑了笑，从小到大，他唯一的愿望就是成为一名伟大的魔术师，他也从来不惮于回答任何问题，迎接任何挑战。

“我也是。”

王不留行和喻文州对坐在图书馆的长桌两侧，他看向喻文州的眼睛，那双眼睛里有一点温柔的蓝，像是深海，也像是天空。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低头开始写写画画。

喻文州好奇：“你在写什么？”

王不留行头也不抬：“给你的情书。”

喻文州知道他在转移话题，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居然有一点期待。为了掩盖这份期待，他把头埋进了面前的书堆，但王不留行还是看见了他有些红的耳尖。

喻文州和索克萨尔，有什么可选的，反正都是我的。

王不留行如是想到。

 

教会终究是占据了上风。

王不留行从灭绝星辰上坠落的时候，灭绝星辰随着他一起消失，灭绝星辰上的喻文州也一起坠了下来。

——喻文州不恐高，索克萨尔却无比恐高。

那是因为，他这唯一一次从高空坠落，就失去了他的Rider。

王不留行试图最后一次拥抱他的Master，但英灵的灵核已经被摧毁，他的身体也逐渐透明消失。

喻文州的眼泪落下，穿过他透明的身体。

对不起，又让你哭了。

王不留行有些愧疚，但他并不能因此就说出真相。

因为他们还要共同面对更遥远、更残酷的将来。

为了那一天，他已经做了足够的准备。

我写的情书，你要收到啊。

 

 

湖边的阳光暖软。

苏沐橙取出信封中薄薄的那张纸。

“咦？这是什么？”

她把信纸递给周泽楷：“怎么会是一个法阵？”

周泽楷只看了一眼，手背上似乎又感受到了十三年前的那份痛楚。

“这是……”

这是一个他从来没有见过的法阵。

但他熟悉其中的某些纹路，并且那些纹路是他一辈子都忘不掉的，召唤圣杯会用到的。

周泽楷捏着纸的骨节有些发白，但他又生怕弄坏这张纸。

“这封信……和之前的，不是一个人……？”

苏沐橙无奈：“这应该问你呀。”她看向手中的信封，上面有熟悉的“苏沐橙收”四个字。苏沐橙笑：“再说了，怎么可能不是一个人……”

周泽楷看着信纸上的教堂画像，知道了自己应该去哪里。

 

新的教堂建在城市的另一个方向。

当周泽楷到达教堂的时候，看见了很多熟悉的面孔，林敬言，方锐，吴羽策……当然还有很多他不熟悉的面孔，不过他最在意的，还是女神像下那个正在和林敬言说话的男人。

只听苏沐橙喃喃出声：“……蓝河？”

蓝河看见她，眼中有不明显的波动，随即对林敬言说：“人都来了，开始吧。”

然而发表讲话的也不是他们两个。

站在人群正中的青年轻咳了两声：“大家好，我是蓝雨的卢瀚文，下面我长话短说……”

也许是阵仗过于兴师动众，也许是故事太过离奇，卢瀚文的演讲很快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所以历史上那些“陨坑”，曾经的百花家族灭门案，还有十三年前的那场战争，都是因为我们曾无谓追逐过的圣杯……”

在座的都是当今最优秀的魔术师，而其中的几位，更是十三年前的当事人，这让卢瀚文的每一句话都显得更加有力度。

“可是圣杯已经被Saber毁掉了不是吗？”吴羽策沉思。

卢瀚文解释：“被毁掉的是‘小圣杯’，也就是我们通常意义上的圣杯。但真正的根源，也就是与Avenger融为一体的那个‘大圣杯’，却仍然存在。只要Avenger有现世的那一天，仍旧会为人类世界带来灾难。”

“所以这一次我请大家来，是为了真正停止这场战争。”

 

蓝河和方锐并排坐在教堂的雨檐下。

方锐已经成为了正式的神职人员，穿着一尘不染的白袍子，比起当年稳重了不少。蓝河未经修理的长发随意束着，神色间有一丝与长相不符的沧桑。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方锐问。

“后来……我也成了疯子呀。”蓝河笑。

一个沉迷典籍和理论的疯子。

但如果不是这样，他就不会读那么多书，也不会发现，那些深藏在书和笔记后面的秘密。

“有些记载在蓝雨的藏书里，有些在微草，有些在你们教会，还有一些，散落在很多地方……我满世界收集了十几年，也只是勉强复原了大概，剩下的部分是后来补充上去的，但这些已经够了。”

蓝河轻声地说。

“虽然这些记载都指向圣杯背后的秘密……但我总觉得，写下这些笔记的人，在讲一个我们都听不懂的故事。”

他从怀中掏出一张破碎泛黄的纸片。

“在你孤独、悲伤的日子， 

请你悄悄地念一念我的名字，

并且说：有人在思念我， 

在世间我活在一个人的心里。”

他喃喃道：“我还把这首诗抄下来寄给了沐橙……也许，我还希望君莫笑能收到吧。”

方锐拍他的肩膀：“你想说的，他早就收到了，不是吗？”

 

这次参与圣杯解体行动的，包括了轮回、蓝雨、微草、虚空在内的几大家族，也包括了曾亲手掀起圣杯战争腥风血雨的教会。

林敬言说：“教会所欠下的一切，是时候归还了。”

这件事最终也惊动到了荣耀魔术学院那些老疯子们，他们根据蓝雨所提供的浩如烟海的笔记，帮助完善了行动计划，而这次计划的主要负责人，正是周泽楷。

吴羽策在会议上轻笑：“这次行动不会再有捣乱的了吧。”

毕竟要面对几大家族和教会、学院以及周泽楷共同的怒火。

其他人闻言，皆是背后一凉。

 

从做准备工作，到最后圣杯的真正解体，又过去了五年的时间。

人们在圣杯最终解体的遗址上，建立起了巨大的建筑，命名为英灵殿[2]。

殿内刻画着无处不在的魔法阵，用以收集圣杯解体后逸散的能量，这些能量足以维系被召唤的英灵们在此存活。

再也没有圣杯，没有战争，没有任何恶意能阻挡他们回到原本的世界了。

 

“去吧。”

吴羽策和方锐在后面推周泽楷。

而周泽楷居然真的被推了一个趔趄。

他有些不好意思，这种不好意思让他看起来像个少年，但他俨然已经是一位伟大的魔术师了。

随着咒语的念动，光影的变换，他的手心布满了细密的汗。

 

“英灵夜雨声烦，为您效忠。”

 

第一位被召唤到英灵殿内的英灵，抬起了他的目光，环视着曾熟悉的对手们。

周泽楷上前，紧紧将他拥在怀里。

 

而逢山鬼泣被召唤出来的时候完全没有这种待遇。

吴羽策抬起手臂，把方锐推了过去，跟逢山鬼泣抱在了一起。

 

“该我们了。”

蓝河俯身，对轮椅上的苏沐橙说。

这几年在蓝河和周泽楷积极的努力下，苏沐橙已经能隐约记起一些事了。而且至少，最基础的召唤魔法阵她不会忘记。

 

“英灵秋木苏，为您效劳。”

“我……亲爱的妹妹。”

苏沐橙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眼泪直接掉了下来。

“……哥哥。”

 

蓝河没有上前。

秋木苏推他：“你还指望他自己钻出来见你吗？”

蓝河有些为难：“之前我是用千机伞才召唤成功的……现在……我没有把握……”

秋木苏笑：“我还不了解他？他巴不得……”

话还没说完就捂住了自己的嘴。

“不行，不能出卖兄弟。”

可苏沐橙觉得，他已经出卖完了。

 

蓝河被所有人一起推到法阵最中央。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艰难地念完了咒语。

法阵中浮现红金色的光芒，有些年代感的红色披风，和那把红伞。

这一次，饶是君莫笑，也不由得怔住。

两个人像是两尊石像一样对着站了很久，君莫笑才轻咳了两声：

“咳，谢谢你。”

“不要谢我。”蓝河抬头正对着他的目光。

“应该谢那位不知名的，留下了无数记载的，伟大的魔术师。”

 

英灵殿里的人走了又散。

夜雨声烦一边说着和君莫笑pk，一边在人群的末尾回头望了一眼英灵殿。

周泽楷知道他在看谁。

“我想试试。”

夜雨声烦说着跑向了法阵中央。

可无论他念多少遍咒语，法阵里连一丝光芒都未曾亮起。

剑圣，Saber，伟大的夜雨声烦，没出息地哭了，哭得像是打架打输了的小屁孩。

然后被周泽楷扯走。

 

黄昏下，空荡荡的建筑里穿过一阵风，卷起薄薄的灰。

张佳乐的靴子踏在石制的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十七年？十八年？还是十九年……？”

张佳乐喃喃自语，随后又笑出声。

“都一样的。”

“没有你的日子都是一样的。”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像他们一样去了英灵之座……”

“这是我试过的第四十七种方法……”

“如果再不行的话……”

他割破自己的掌心，溢出的鲜血流进法阵的沟壑。而另一只手捂住了眼睛，不敢看结果。

直到被抱进一个温暖的怀里。

 

 

随着脚步声的远去，张佳乐和落花狼藉也走了。

直到深夜的月色落在地面的法阵上，法阵才幽幽浮现出一阵碧绿的光芒。

王不留行独自坐在地面上，神色忧愁。

“居然被夜雨声烦召唤出来了，还好当时没出现，这下怎么交代。”

他撑着额头笑了，笑了很久。

笑到没有力气，才缓和了语气：“是不是因为，你已经消失了？”

“是不是因为Avenger和圣杯被摧毁……连同着你也一起……”

王不留行摸着胸前小鱼形状的挂坠，眼神一点一点暗了下去。

“可是我们必须要毁掉它，不是吗？”

“你一定没有读到我写的那些东西，都被学生读了去，你让我的面子往哪放？”

“喻文州……索克萨尔……你都没有告诉我，你最后成功了吗？”

“苏沐橙身上的生命源泉……是你留下的吧？”

“那是我送你的东西，你怎么能送给别人呢？”

王不留行说了半天，才发现自己是真的被夜雨声烦传染了。

他把掌心贴近法阵，缓缓注入并不充沛的魔力。

光芒亮了又暗，在空荡荡的大殿里分外显眼。

果然还是，失败了。

 

王不留行起身，扯下脖子上的挂坠，放在了地上。

他缓缓走向英灵殿的门口，却被人从身后抱住。

一双苍白的手从他的腰侧穿过，环到他身前，手里握着那个小鱼干的坠子。

那人把脸埋在他的背上，声音闷闷的：“我送你的东西，你不也扔掉了？”

王不留行没有说话。

索克萨尔继续说：“只准你欺负少天，不准我欺负你吗……我只是晚出来一会……”

索克萨尔的声音越来越小。

有什么液体，温热的，一滴一滴，滴在他苍白的手上，滴在那个小鱼干的坠子上。

索克萨尔收紧了手臂。

王不留行说：“不准动。”

索克萨尔不敢动了。

王不留行说：“不准看我。”

索克萨尔讷讷：“我在你身后，怎么看你啊……”

王不留行说：“我没有哭。”

索克萨尔安慰他的主人：“我知道我知道，英灵没有眼泪嘛。”

王不留行突然地把索克萨尔的手掰开，转过身，捧着索克萨尔的脸吻了下去。

索克萨尔尝到嘴里有什么液体流进来，咸咸的。

为了证明不是英明神武的主人的眼泪，索克萨尔很配合地哭了。

真的是为了配合，不是因为思念他。

不是因为在英灵之座上受到漫长的痛苦。

不是因为心疼他最终还是变成了这副模样。

绝对……不是。

 

王不留行吻在索克萨尔的眼角。

“现在我是王不留行了，你没得选了。”

“嗯？”索克萨尔不明所以。

王不留行抱住他：“没有王杰希，没有喻文州，也没有什么Avenger。”

索克萨尔失笑，这才几分钟，怎么又像个小孩子似的。

但他想起，他们中间隔着的，曾是几百年的时光，和永远无法跨越的空间。

所以他还是温柔地笑了。

“是，是，我亲爱的Master。”

 

 

 

注：

[1] 为了新的因果不干扰旧的因果，王不留行所留下的笔记必须隐秘到即便千百年过去都不足以被发现。巧合的是蓝河曾是他的学生，还是蓝雨的人，但也说明了蓝河所付出的努力。

[2] “英灵殿”致敬北欧神话，实在找不到更合适的词了，为了北方神的荣耀（滚）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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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是想把完结感言重开一篇的，最后想了想其实没有那么多想说的，先解释一下最终章的剧情，因果律武器做标准结局，如有bug请勿深究。本来是想分成两章的，但已经写得挺紧凑的了，不知道怎么分合适，就一起发了。

顺便一提，最后老王召唤成功还因为有小（圣）鱼（遗）干（物）的加成x

之前想说的特别多，写某几章的时候用力过度哭得稀里哗啦，虽然并没有写得太好，但至少自己回头看的时候没有想撕书的冲动。

说到底是个同人文，如果剧情停留在上一章其实也算是完满了，可我还是想看他们相亲相爱，所以一定要写出这种大团圆结局，不接受反对意见x

已经很努力地在还原每个角色的性格，奈何天赋有限，很棒的题材最后写出来也只有这样的效果，但毕竟是自己第一篇王喻文，也是自己第一篇完结文，感情深厚，爱他们每一个人，爱你们每一个支持过这篇文的人，比心❤